。徐正月想出手保下他,但当时身边有裴茗等人看着,而他明面上又是太子党,左右都也不方便。
徐正月要柳颜欢做的,就是想办法将这个徐州通判马致远捞出去。
“去他的!我怎么捞啊!”回了屋子,柳颜欢头疼地拍着桌子。
马致远那个家伙,虽然贪墨的银子不多,可也不少。就是逃掉了死罪,说不定也要判一个全家流放。徐正月那个家伙都给人家定罪了,现在居然让她捞?
定罪之前不能说这事吗!那个时候她怎么运作都可以啊!
“骂谁呢?”
身后的声音令柳颜欢一激灵,转头看见裴鸢那种俊脸,她立马将火气对准裴鸢。
“你想吓死我啊!”柳颜欢怒瞪了他一眼,一旁的红绸一边望天,一边退出了屋子。“你这几日不是被围在悦来客栈了吗?怎么出来的?”
“就悦来客栈那些人,还拦不住我。”裴鸢说着骄傲地扬了扬下巴,“你还没说呢,你在骂谁呢。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欺负回去。”
“我骂徐正月呢,你能帮我欺负回去?”
裴鸢扬起一边的眉头,“倒是可以趁他走巷子的时候,套麻袋揍他。”
柳颜欢看他说得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免“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现在是知道了,要想不吃别人给的委屈,就得自己手上有权。只有有权,才能给别人委屈吃。”
裴鸢赞同地点头,“没错。”
柳颜欢斜视他,“这权还分军权和政权,军权最具有话语权,可也最让皇上忌惮。如今的裴家已经是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你说裴家几时倒霉?”
裴鸢不见外地拿起柳颜欢的杯子喝了口茶,她屋子里的茶就是比别的地方的好喝。
“快了吧。”这次南征,皇上没让他爹来就已经是一个征兆了。“我回京后便提出与将军府分家。”
裴家现在已经被皇上忌惮,裴茗如今急功近利,想要回到京城,何尝不是加快将军府的灭亡。
“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