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照顾他,那还能叫家吗?”
说到此,不仅是裴老夫人老泪纵横,连柳颜欢也眼头一热。
“他在这个不像样的家里时,没让他感受到家的样子。不能出去了,也过得不像话啊!”
柳颜欢默不作声,她不想承认自己赞同老夫人的话,这显得自己背叛了裴鸢似的。
“颜欢啊,鸢哥儿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柳颜欢拿帕子给裴老夫人擦泪,“祖母放心,二弟知道您这么爱护他,一定比娶了亲还高兴呢。”
“你就哄我吧!”
马车行至将军府,裴老夫人出面与忠义伯府定下亲事,剩下的事情便都交给柳颜欢来料理了。
“去账房支五千两送去忠义伯府,记在迎春院上,从每个月的月例中扣。再让人去给族里的人递话,说忠义伯府明日过来和三小姐合八字,让他们宽心。”
吩咐完这些,柳颜欢看了看天色。
“走吧,去太师府问问可唯,吃没吃过,我请她吃饭。”
张可唯这些日子忙着给书院招生,认识的姑娘们挨个问了一圈,只有一两个肯来。剩下的,都是有点兴趣,但家里不允许的。
他们都觉着,大姑娘家的,还没出嫁就住到外面去,对名声不好。别说是不是书院,那总归是外面。
“唉......我都愁死了。知道开书院难,没想到这么难。”
静景楼的包厢里,张可唯苦着脸点了一桌子的菜。
“你点这么多,能吃得完吗?”柳颜欢到不担心银子,只是担心浪费。
“难得老板请吃饭,还不能大方点了?吃不完带回去给我爹吃,他馋静景楼的醉鸭可久了,就是舍不得来吃。”
二人正闲聊着,听得外面吵吵囔囔,似乎闹了起来。
“红绸,你去外面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红绸出去没一会儿,回来道:“说是藏香楼的主厨带着掌柜小二一起跑了,原先在藏香楼订了席面的人只能来最近的静景楼。方才楼下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