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想跟裴茗一块讨论柳颜欢。
“你觉得母亲错了吗?”裴茗这么问,其实是不觉得洛氏有错,只是他觉得洛氏这样做,有点扫了他的面子。
“她进门时日尚短,母亲有些着急了。”他又不能说,除了洞房那日,两人都没再有过夫妻之实。
裴茗沉默地看着桌子上已经冷掉的燕窝粥,抿了抿唇。
之前他倒是毫不避讳地能提醒裴鸢,勤快些去秋茶院,好早些得嫡子。可现下,他这心里鼓鼓的,说不出这话来。
不过,子嗣为重。
“你刚调入公主府怕你累着,便没有去过后院。如今也该稳定了,早些让她怀上嫡子,省的母亲折腾你,折腾我的。”
裴鸢不语,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
“对了,之前母亲好像也给你准备过补汤。柳颜欢还喝着调理身子的药,不便喝旁的,我去让母亲给你准备补汤。”
裴鸢:?
子嗣的命是命,他的命也是命啊!
晚间,裴鸢灌了一肚子的补汤和怨气进了秋茶院。
柳颜欢的屋子里炭火旺盛,屋子里暖和和的,他才进去待了一会儿,身上便发了汗。
柳颜欢已经抱着汤婆子上床去看书了,才懒得搭理裴鸢。
反正他呆够了时间就会走。
裴鸢浑身燥热,脱了外袍,见柳颜欢警惕地抬头看向自己,他心里便起了逗弄她的坏心思。
都是她害得自己吃苦受罪,自己从她身上讨回来一点,不过分吧?
裴鸢两只眸子眯了眯,勾着唇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脱到只剩白色的里衣。
果然,床上的人动了起来,床边的灯瞬间熄了。
这是在告诉他,她睡了,勿扰?
裴鸢逗弄她的心思更强了。
他借着屋内留下的一盏灯走到床边,伸手探进了被子里。他的手掌炙热,柳颜欢被他烫的惊呼了一声。
“你发烧了,手这么烫人?”
“托夫人鸿福,晚上在母亲那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