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因为近来与吴兄你的交好,触了其他酒庄庄主的禁忌。这不,小弟我就成了他们打压的对象。”
吴卿听了苏易安的话,眉头微微皱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心头弥漫。
“具体是怎么回事?他们如何打压你的?”
苏易安深吸一口气,低声仔细地道来:“吴兄,事情起于一个月前。我酒庄新酿的酒得到了市场的青睐。”
“几大酒庄感到了威胁,始初,他们只是在市场上与我竞价,后来便越发走向极端。”
“他们联合起来,不仅压低了我酒的价格,还暗中向供货商施加压力,让他们不与我往来。”
他声音略略沉了沉,面露苦涩,继续说道:“不久前,我发现竟有人在黑市中售卖我酒庄的仿制品。”
“后来有人喝这酒死了,更是让我的利润大受影响。独木难支,我无力回击。”
“更重要的是,吴兄,这些酒庄的庄主们不仅对我下手,他们正暗中商谋如何对付你。”
苏易安的声音低得几乎只有吴卿能听见。
“你近来的醉卧雪很受欢迎,几乎占据了上流市场,没有任何酒庄能够跟你竞争,这让他们既嫉妒又害怕,我听说,他们有不少办法对付你,你需要提防。”
就在吴卿与苏易安密谈关于酒庄之事的紧张时刻,一个老妪出声问道:“帅哥,来碗元宵吗?甜的,尝尝看呀。”
苏易安被打断了思绪,有些起急:“没看我这忙着的嘛?再说你看我像是买得起么?”
老妪连言道歉:“老身不是故意的,抱歉抱歉。”
说完,就要走。
吴卿伸手叫住了老妪,从袖中多取出几文钱给她,说道:“给我来四碗吧。”
老妪喜上眉梢,但接了钱后,愣了一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帅哥,本来一碗五文钱,你给的是二十碗的钱,我不能多收。”
吴卿一笑:“那就照你所言,给我来二十碗元宵吧。”
老妪忙不迭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