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
李庶实在是太清楚伯父马友德的脾气了。
他可是出了名的混不吝,脾气那是相当的暴躁。
可自己明明做了一道失败的文思豆腐,他却少有的夸了一句。
虽然夸的也不是很明显,但对于李庶来说,已经足够了。
“臭小子,你这淮扬菜厨艺是从哪儿学来的?”
不过夸归夸,该问的事儿马友德是绝对不能忘的。
淮扬菜可不同于川菜、鲁菜。
另外,马友德本人也不会淮扬菜。
既然如此,那自己这个侄子是从哪儿学来的?
“伯父,你是知道的,我父亲会一点的谭家菜。”
“小的时候,我就经常跟在父亲的身后看呢。”
“所以就跟着感觉走,可能就是这样才无师自通了一些淮扬菜吧!”
李庶赶紧回忆了一下原主父亲的情况。
好在原主父亲曾经是做谭家菜的。
而谭家菜跟淮扬菜有一定的相似之处。
李庶以此来作为解释,自然也就说得通了。
“没有人教都能做淮扬菜?李庶,你很有天赋啊!”
马友德本不相信什么天赋的。
但是,李庶的的确确没接触过淮扬菜。
可却实打实的做出了一道非常不错的文思豆腐。
虽然脑子没有完全的转起来,让汤底并不是很完美。
但就那刀工,以及后面的制作手法,都堪称精妙。
莫不是,真就因为其父亲是个谭家菜大厨,所以生下了一个天才儿子?
一想到这儿,马友德那常年紧闭的嘴角跟着就咧开了。
紧接着一抹难得的微笑映入李庶、唐樱的眼帘。
“伯父,你在笑啥呢?”
李庶很少见到马友德笑。
便把头给凑了过去,皱着眉头的问了一句。
“赶……赶紧烧水,给唐樱做窝头、二合面馒头,傻楞着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