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名声不小,嫁妆不少。
只可惜后来生了重病不幸离世,留下来的遗言里面说要将这些东西全部交给原身。
而他便宜爹又怕被原身挥霍,才一直没敢交到他手上。
“你要多少?”
一听他要做生意,赵山河的下巴险些掉在地上。
不是刚刚还提打算用一些手段对付那些私兵吗?
怎么又有心思去做生意了?
既然他疑惑甚至明显带着警惕,赵成不得不连笔带画得解释原因。
……
另一头。
吴泽卷等候多日,终于收到了来自二皇子的书信。
他草草看上几眼确定对方并没有指责之意后,连忙回信将这几日的情形一并告诉二皇子。
一旁的吴文桐,哪怕瞧上几眼都被字里行间带着的卑微之意而震撼。
“爹,你这是作甚?那家伙虽然是皇子,可他还不是皇帝!”
“哪用得着您这般卑躬屈膝?”
吴文桐犹如炸毛的公鸡。
如果赵山河在这里听到他这些话,只怕也会欣慰地拍拍吴泽卷,说两家孩子那嘴一样,根本不知轻重,也把不住门。
“那是二皇子放尊重点。”
吴泽卷落下最后一笔,连忙吹了吹上面的墨迹。
他头也不抬,只是出声呵斥。
“他今日不是皇帝,日后也必定会是几个皇子之中只有他一人有前途可言,你叫嚷的再狠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在这一点上,你远不如你弟弟。”
吴泽转向来看不惯自己这声名在外的大儿子。
光知道整天摆一副光鲜亮丽的名声,却一点事情都干不了,远不如自己那处处顺心的小儿子。
可这番话却正好戳中吴文桐那脆弱的心思。
“陛下本就禁止结党营私!”
吴文桐胀红着脸斥责着吴泽卷。
“娘亲当年说过让您一定要记着本心,可您现在越走越偏,甚至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