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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快要倒下去的那一刻,红绸急忙扶住了她,才没有让她从骆驼上摔下去。
“July,你问问那个女人,还要多久才能走出这片沙漠?”
红绸扭头看向July,眼底划过一抹急切。
温旎可不比她,温旎在组织里没待过多久,后面更没有受过这种苦。
长时间在这种环境下,只怕温旎会撑不住。
July按照红绸的意思去问,女人才发现温旎已经晕过去。
女人叫住她前面的一个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紧接着,女人从男人那拿来一样东西。
只见,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矿泉水瓶里装着黑乎乎的药水。
July同步翻译:“把这个给温小姐喝了,走出这片沙漠起码还要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
水都已经喝完了,这么长时间温旎肯定撑不过去。
还有这黑乎乎的东西,这能喝吗?
July翻译女人的话,“她救了我的孩子,我答应你们要给你们做向导。这只是一种树,在我们当地叫黑树,黑树叶的汁是我们行走沙漠的最好剂品。”
红绸明白了,就相当于提神类的汽水。
现在没有水,还没有走出沙漠,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红绸接过来,她扣住温旎的双颊,将黑色的药水给温旎灌下去。
“咳咳!”
温旎剧烈的咳嗽,这味道刺鼻又苦,熏得温旎整个人都清醒了,但她又没什么力气,只能趴在驼峰上。
红绸看她意识沉沉的,尝试性地叫了她一声,“温旎,你还好吗?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嗯。”
温旎低低地回应,整个人有气无力的。
她觉得自己像条濒死的鱼。
红绸怕温旎摔下去,一直环住她的腰。
到最后,连红绸自己都撑不下去。
她也喝了那黑乎乎的树汁,那味道真不是一般的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