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问:“你为何和他们说我是你老婆?”
叶南洲把挽起来的袖子扯下来,原本郁结的心情一下好了,他道:“我说的是实话。”
“怎么是实话了?”温旎不以为然:“我记得我把离婚协议放桌上了,在我这,我已经和你离婚了。”
叶南洲看向温旎:“你是不把法律当回事了?”
“人在心已偏,有什么意思呢?”温旎再次道。
叶南洲道:“我觉得有意思。”
温旎看向他,对他是无话可说,她在强调道:“不管这婚你想不想离,在我这里已经离定了,就算还没拿到离婚证,分居两年,证明我们是一段无爱的婚姻,那也是离得掉的,希望你不要再执着了!”
她想让叶南洲明白,他们这段无爱的婚姻该结束了。
强求着也没意思。
她再也不是那个顺从他所有,又任劳任怨的温旎。
叶南洲却保持沉默,看起来并不想与她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见此,温旎心情不好,也不想与他在一个车里,冷声道:“下车!”
叶南洲再次没做声。
司机也没有停下来。
仿佛已经把她当做空气。
温旎再次道:“我说下车,你听见没有。”
“这个位置偏僻,你要是下车,得走好几公里才到闹事,别意气用事,逞能不是你的专业!”叶南洲靠着车窗,眸子看向窗外,轻描淡写地说。
温旎看这一条路,确实很偏僻,估计她得走好几个小时。
现在已经到傍晚。
说不定还会有野兽出没。
安全起见,她没有再叫嚣。
有时候,识时务者为俊杰。
车子停在电视台门口,叶南洲看着电视台上头的那个标牌,轻声问:“最近你们电视台要采访我。”
“是吗?”温旎回应了一句。
叶南洲深邃的眸子看向她:“怎么不是你?”
温旎没有说她拒绝了:“采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