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道：“话说回来，两败俱伤又是个什么两败俱伤的法？零点呢？”
赵樱空抬了抬下巴，说道：“他在对面躺着。”
“零点也躺了？”
江阴想要坐起来，却提不起力气，只能尽可能伸长脖子，勉强看见对面的病床确实有人。
赵樱空平静地解释道：“贞子很强，零点的狙击也不弱，她必须全力以赴才能挡住零点的攻击，所以我拖住了贞子，给零点制造狙击的机会，贞子在消失之前，释放出来的念动力折断了我的左腿，丢出的石头打穿了零点的脸。”
“真是惊险啊。”
江阴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一个心脏麻痹，一个断了左腿，一个差点被打穿脑袋，但凡赵樱空伤得更重一点，他们三个就要把小命丢了。
脚步声从门外靠近，“咔！”，病房的门向内推开。
郑吒表情疲惫地走了进来，看见江阴醒过来了，脸上多出了一抹喜色：“江阴，三天了，你终于醒了！”
江阴淡定地说道：“三天了？还行吧，要是能一觉睡到回归主神空间就更好了。”
说着，江阴探着头，往郑吒后面看了看，问道：“只有你一个人吗？其他人呢？”
郑吒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双手搭在腿上，无奈地说道：“詹岚因为精神力透支和基因锁反噬，还在医院里躺着，齐腾一和铭烟薇在照顾她，其他新人留在寺庙不敢出来，张杰在看着他们，我现在是每天两头跑。”
江阴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他又意识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江阴语气沉重地问道：“郑吒，还有多少人活着？”
郑吒欣喜地说道：“12个人。”
郑吒、詹岚、零点、张杰四个老人，江阴、齐腾一、赵樱空、铭烟薇、逡众仃、龙涛彬、柳芒梧、屠菲杏八个新人。
“12个啊……”
江阴麻了。
群众丁，龙套丙，流氓戊，土匪辛，这一听名字就知道是没什么气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