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十个家仆如同得到命令的机器人,整齐划一地行动起来,瞬间就把整个酒楼围得水泄不通。
酒楼内的气氛一下子炸开了,
客人们惊恐万状,纷纷跪地求饶。
“段姥爷,求您高抬贵手啊!我家里还有八旬老妈等着我养活呢!”
一个中年男子声泪俱下地哀求着。
“段爵爷!看在我叔叔的面子上,放我一马吧!我叔叔是县令,曾经请您吃过饭的!”
另一个年轻人试图搬出关系来求情。
“大人啊,我死了无所谓,可我这儿子女儿还小啊!求求您放过他们吧!”
一位母亲抱着孩子,哭得撕心裂肺。
哭喊声此起彼伏,越来越大,
有的客人磕头磕得血流满面,场面一度失控。
然而,段爵爷却对此视而不见,
他悠然自得地回到轿子里,慢慢品着茶。
透过轿帘的缝隙,看着酒楼里那些哭喊求饶的人,就像在看一场与他无关的闹剧。
在他的眼里,这些人就像叽叽喳喳的老鼠一样烦人。
熊煞天见有段爵爷在场,顿时觉得自己的腰杆硬了起来。
他狂笑着走到修铭面前,耀武扬威地说道:
“哈哈哈哈,修铭!你刚才不是挺狂的吗?怎么现在不狂了?来来来,给我的鞋舔干净,我可以考虑帮你在段爵爷面前说几句好话!”
说着,他注意到一旁哭喊着的母女二人。
“哟,舒服!这小地方还有这惊喜呢?小熟妇有韵味,我可真是喜欢。”
话毕,伸出脏手就狠狠拉住母亲,一脸猥琐:“嘿嘿嘿,不想死的话就跟本大爷走!”
bang——!
修铭掏出左轮手枪,一枪打断熊煞天的腿。
“就你这个狗东西?我踏马呸!”
一枪打死便宜了这狗东西,必须让他痛不欲生再送他归西。
熊煞天应声倒地,捂着血流如注的腿痛苦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