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脸的苦笑,而且还眼神示意他勿要再多争执,以免与这位秦国的晋王殿下发生冲突。虽然,在咱们齐国人心里,连人家大秦的皇帝也未必会放在眼里,数月前还出兵狠揍了他们的藩属国安南,几乎是在对他们骑脸输出。但是,普通的齐国人要真的无理取闹,当面与秦国的权贵或者地方官员发生冲突,那委实有些不好看了。毕竟,我大齐可是秉承华夏文明,是一个礼仪之邦、文明之国,可不能“仗势欺人”。“既然晋王于此饮宴,不想外人打扰,那我等便就此别过。”俞振阳尽管郁闷不已,但尚存理智,知道凭自己一个小小的军事观察团校尉军官哪里得罪的起大秦亲王,于是向孙佑钰虚敬了一個军礼,然后转身离去。随行的诸多军官和铁路桥工程师也纷纷跟着转身离去。“哼,跋扈至极!”“粗鄙,无礼!……”“一群不懂尊卑上下的齐国丘八!”“此辈嚣张之人,理应给予严厉的教训!”“呸,一群杀才!方才应将他们尽数拿下,待齐国人郑重赔礼之后,再将其放回!”“……”孙佑钰转身瞥了一眼正在义愤填膺的官员和士绅商人,心头只觉得一阵腻味,面无表情地返回翠明楼中。众人见状,不由面面相觑,愣了半响,怀着几分忐忑、几分惶恐,也转身朝里间走去。齐国人这么一打岔,似乎惹得晋王殿下不太高兴呀!——“俞兄,我方才还以为你会因为咽不下一口气,要跟那位秦国的晋王殿下顶撞争执一番呢!”在距离翠明楼数百米远的一家酒楼内,一群齐**官和洛水铁路桥工程师们包下了一间大大的包间,四冷八热,摆了满满的两大桌,虽然没有翠明楼那般珍奇奢靡,但也是鸡鸭鱼肉、海陆珍鲜,应有尽有。待酒水上来之后,在这异国他乡聚集的一群齐国人顿时便热络地端起酒杯,畅饮起来,一时间,整个包间喧嚣沸盈,甚为热闹。酒酣耳热之际,陈纪林扒着俞振阳的肩膀,笑着说道:“要是起了冲突,人家晋王震怒之下,说不定就会命人将咱们给绑了,然后扔到洛阳监牢之中。要是这样的话,咱们还真就要吃个大亏,让秦国人抓住痛脚,狠狠修理咱们一通。”“瞧你说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