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岛屿和大陆,都是他们齐国的地盘!
“瞅什么呢?走了,走了,下船透透气。”
范阿贵等人正在愣神之际,范兴保语气颇为不耐地招呼他们下船登岸,说完后,也不待他们回应,便随着人流,自顾自地朝舷梯走去。
范阿贵见状,连忙跟了上去,还讨好般地从范兴保手中接过行李包,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跟紧点,不要东张西望的!要是在城里走丢了,小心被警察捉了去,将你们扔到海外某个荒僻的小岛去拓殖。”
下了船后,范兴保一边寻摸着找辆载客马车进城,一边扭头训斥仍在东瞅西望的几个族兄弟。
“哦,俺省的。”范阿贵闻言,立即紧走几步,站在范兴保身侧。同时,忍不住又扭头瞅远处那几列长长的队伍。
在码头的西侧,几列排着长长队伍的土人苦力正在武装士兵的严密监视下,依次登船。
有精壮的男子,也有面色凄苦的妇人,甚至还有身形佝偻的老人,所有人都沉默着,一个接一个,走过空旷的码头区,登上那几艘停靠在泊位上的货船。
这些土人都是参与广(宁)永(安)铁路施工的苦力,工程完工后,将被转移至临近的广宁省(范围包括今印尼巽他海峡两侧的万丹省、楠榜省、邦加岛、勿里洞岛)昭平府(今印尼班达楠榜市),优先修建昭平通往乐安(苏门答腊岛南部港口直落勿洞)的铁路,以为更好的控扼广宁海峡(今巽他海峡)要津。
这些爪哇土人的命运无疑是非常悲惨的,在荷兰东印度公司统治时期,做牛做马,沦为最底层的奴工,被肆意欺辱和压榨,将自己的生命消耗在永无止境的劳作之中。
待齐国人接收了荷兰东印度公司所属的地盘和资产后,他们并没有迎来人身的“解放”和命运的转折,而是继续被当做消耗品,贡献自己的余生,为齐国的地方建设,挥洒汗水和鲜血。
为了整治永安城的居住环境,齐国人对城市基础设施展开大规模建设,土人劳工们在监工的皮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