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良闻言,苦笑连连。
虽然,以我大齐之威,当不至于有宵小之辈,来打我大齐皇室的主意。但这种热闹喧嚣的庙会场合,鱼龙混杂,说不定就有作奸犯科,或者穷凶极恶之人混在其中。一旦他们不明就里,冲撞或者伤了皇孙殿下,那他们这些随行护卫的禁卫军官可就百死莫赎了。
“诸位兄弟陪我逛到此时,怕是都有些饿了吧。”
一行人顺着街道,走到一处挂着几面招幡的酒楼前,探头望去,里面甚是热闹,一楼大堂已坐满了吃饭的食客,一阵阵饭菜香味不时地从里面飘出,让人不由食欲大动。
一众禁卫军官听到皇孙殿下吩咐,皆不由松了一口气。
嗯,吃点东西也好,在酒楼中用餐,总比要在拥挤的街道上安全几分。
这位皇孙殿下,最爱热闹,尤喜街道市井中行走闲逛,让随行的禁卫军官始终都要紧绷着神经,唯恐出个意外。
哪像丹王殿下,不是在王公贵族的奢华宅院中作客饮宴,就是在富商华园里风花雪月,安全方面自不消说,就是随行的禁卫军官也能获得不错的待遇。
这不,年节时分,丹王殿下又被蓬莱县地方官员和士绅请去饮宴游乐,日子过得好不潇洒。
而他们这位皇孙殿下,却又如在南京城一般,跑来逛城里的庙会,体验民生风情。
话说,这秦国别的不咋样,就是人多。一个小小的蓬莱县城,就有二三十万人口,要是在汉洲本土,那不得是排上号的大城市。
“给你说个事。”
在酒楼二层寻了一个僻静处,点了三桌酒菜,稍稍垫了一下肚子,齐泽烜突然有些八卦地贴近李延良,小声地说道。
“嗯?”李延良见齐泽烜一副憋笑的模样,心中狐疑,手中的筷子也停了下来。
“我珉王叔被内阁任命为润州(今湄公河三角洲)总督,不日即将前往安南赴任了。”齐泽烜说完,眼睛盯着李延良,幸灾乐祸的表情跃然脸上。
“哦。”李延良眼角跳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