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取她的一些意识,方便我理解她的意思。她一面口头指挥我在空中展现图景,一面若有所思地思考实验进行的不同可能。
就在我快能量耗净快晕厥过去的时候,秋莹博士终于说了,好了,已经中午了,我们先休息一下吧,我们下午三点没那么晒了我们再去森林完成一下接下来的工作。
我长吁一口气,赶紧去餐厅补充能量。下午的森林应该也能给我提供一些能量。我想。
但我想错了。下午的森林之旅更累。
光是安抚那些小动物见到陌生人的惊恐就花费了我上午所花的一半的能量。安抚完它们我们的工作才开始。突然,博士问我,“你知道怎么把小动物的心灵引动出来吗,我知道,引动一个人的心灵是很难的,因为受阻于人的心灵的复杂和保护意识。但我想对于与动物来说是不是会容易一些呢。”
我点点头,虽然这难度前所未有,但是一来我们不可以直接拒绝客户的要求,总是要想尽一切办法先试;而是我始终坚信万物有灵,那些朴素的来自雪山顶辽远的鹰鸟的呼唤,和到丛林最湿暗的沼泽的阴影潜藏着菌落的沉沉睡语都是从我们祖先开始所习惯的但又渐渐忘却的财富。也许。真的。应该试试。
我开始静下呼吸,让自己的视线变得模糊,但有什么东西突然清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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