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起。
船上有殿宇,有亭台楼阁,有足够容纳他随意造弄的象牙大床。
怎么撞都撞不坏。
女人又嫣然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继续看着窗外。
外头日头还高高挂着。
又一口酒下喉,他喟叹一声,将酒樽随手搁到一边。
无事小神仙啊。
万事皆好。
再来一场欲仙欲死的性事,就更完美了。
他抬步朝她走去。
张开双臂,微微俯身,手撑在榻沿,将她笼罩在自己怀里。
“干什么?”她回头。
“干你。”
他笑吟吟,伸手进她的罗衫。
进了舱室,她嫌穿多了热,早就将外袍脱了,上身只剩下一件几乎透出鹅黄肚兜底色的月白小衫。
她的脸很快红了起来。
“不行——”她在他手下作徒劳的挣扎:“窗户还开着。”
“看不到的。”
“能看得到!”
她有些着急,把他往后推,耳垂被含住,有轻微齿感。
是他在咬。
她“唔”了一声。
衣衫散落在地上,他却依旧衣冠整齐,连玉带,也一丝不苟地贴在腰际。
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宽肩窄腰。
推在他身上的手,手心下,也硬邦邦的。
他不由分说一把提起她的腰,将她提到正对窗口的方向。
“趴下——”
她又气又惊,一巴掌拍到他手背上:“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你把窗户关上!”
“看不到的。”
这窗户的高度他都早就试过了,最多能看到他的上半身,看不到下头的。
他衣服穿得好好的呢。
“看到了怎么办!”
“到时候都说你白日宣淫......”她咬唇,难以启齿。
“说就说,怕什么?”
他笑了一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