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没错!她不过是在信里写了寥寥几笔无关痛痒的话,她从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
“我只是问他如今过得如何,然后又说了几句我家中的近况。”她颤抖的吸了口气,沉住气解释。
“只是?”他狰狞一笑:“那为什么,他给你的回信里,要让你去长安找他。”
掐住她下巴的手猛的用力,整个下颌都好像要碎掉。
男人的声音咬牙切齿:“银霄,我说了,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什么长安......”她摇头,含糊不清的解释:“我没有让他接我,你误会我了......”
“住嘴!”他阴恻恻喝止,额上青筋鼓起。
“你抓我爹娘做什么......”
“做什么?”他嗤笑一声:“自然是要罚你,我养了你这么久,自然是舍不得就让你这么死了,可是你这爹娘,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魏宁将盛满水的水桶提了进来,捏住沈父的后脑,一把按进了水里。
沈父呜呜大叫,不住挣扎,可是那挣扎实在徒劳,水花四溅,魏承嫌弃的皱眉。
沈银霄尖叫起来,连滚带爬的跳下床,却被魏承一把捏住手腕,用力扯了回来,按进了怀里。
“啊——”
沈银霄双目通红,水声在夜里尤其的明显,她迫切的想要摆脱他的禁锢,下巴却被他的手紧紧掐着,光是这样,已经叫她束手无措。
“不要杀他!不要杀他!求求你了!”
她哭,双手抓住他的手,求饶:“我什么都告诉你,你问什么我说什么,我错了......”
“晚了。”他冷冷道,“我给过你机会了。”
“魏宁......不要......”
魏宁偏过头,避开她哀求的视线。
沈母奄奄一息的挣扎着想爬过去,一双浑浊双眸里,老泪纵横,满是绝望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被溺死。
“我恨死你了......”她拼命用手肘捶打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