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慢条斯理地点头,还道:“想去就去。”
“看到将军送了我爹娘两箱金。”她双手攥住裙子,定定地看着他。
他也丝毫不避讳此事,撕下一块鱼肉塞进嘴里,孜然和辣椒的香味溢满唇齿,他点头:“你爹娘把你养大也不容易,那些钱让你爹拿去花,你也少操些心。”
他能说出这样体贴入微的话简直有些匪夷所思,声音温柔的似乎都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
她愣了愣,回过神,低下头:“将军的好意,实在是太重了,我实无立锥之地。”
他睨了她一眼:“这才多少,又不是给了他们金山银山。”
“不在于钱财多或少,这些年,将军对我家的照顾已经十分的多了,我不敢再贪图什么。”
“所以?”他似笑非笑地看她。
“将军可还记得我之前不辞而别?”
男人的手顿了顿,几乎一瞬,又恢复如常。
他慢条斯理地吃着剩下的鱼肉,似乎没空说话。
沈银霄眼巴巴地瞧着他吃鱼,两尺长的鲫鱼不一会就被吃得只剩下鱼头和鱼骨。
他一直没说话,似乎是没注意她的问题。
她不敢再说,屏息看他吃鱼,见他吃完了,赶紧将一旁的巾帕浸水拧干,呈到他眼前,给他净手。
他看了一眼那帕子,随手拿过,擦了擦手上的油渍,又扔到一边。
架子上的兔肉已经烤好,他夹了一块,咬了一口,看也没看她,淡淡道:“继续说。”
什么叫不怒自威,她今日算是又见识了一次。
极其强烈的威压以眼前的男人为中心,不限周径地蔓延开,连空气都莫名的冷了好几分。
上位者的气势总有一种莫名的霸道,她心突突乱跳,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心口。
咽了口口水。
“将军也应该还记得我留给将军的信。”
“嗯。”
“所以呢?”他忽然笑了笑,挑唇看她。
那表情,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