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声娇娇的女声传来。
“既然来了,就留下来一起玩吧。”
沈银霄的步子一顿,后背有些僵硬。
是那日和魏承一起成双出入的华服少女。
她下意识看向魏承,魏承眼中也有疑惑,犹豫了一瞬,却也没有阻拦。
云仙知道自己的身份上不得台面,她结结巴巴地摇摇手:“不必了,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有什么事这么着急?”王媛君笑吟吟地望了一眼她,眼波在沈银霄古井一样的面色上流转,“咱们又不会吃人,这般害怕,传出去还以为是我招待不周。”
王媛君说话时,一众华服男女都没有作声,云仙和沈银霄都明白过来,这些人里,除了魏承,便是王媛君身份最为尊贵。
云仙不敢再拒绝,干笑两声:“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长年被下人带下去吃点心,沈银霄也跟着落座。
她和云仙的座位,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诗会的座位根据曲水流觞来安排,她和云仙坐在最末尾,最上首,是正襟危坐的魏承,次座就是王媛君,连许秋和都只能坐下手。
李游与许秋和并排而坐。
上首魏承与王媛君时不时交谈几句,两人衣着相当,身份相近,简直是一对璧人。
沈银霄念过书,四书五经都学得不错,沈父沈母虽然自己没读过什么书,却知道给女儿请先生读书认字,可是平民人家的女儿,又不用科考,学这些东西,根本无处可用。
只有这些不用为生计发愁的权贵们,才喜欢做这些伤春悲秋的诗文。
只有王媛君和魏承这样的人,才有闲心做这些。
她应该回去,继续卖她的豆花。
她忽然清醒过来,甚至有些恼怒自己怎么就答应做下来了,自己应该拒绝的,得罪了魏承和王媛君又如何,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们还能明目张胆的关了她的铺子不成。
云仙陪着权贵富商做这些攀附风雅的事情多了,比起手足无措的银霄,她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