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也颠儿颠儿跑了进来要一起。
反正炕大,一起就一起。
两只猫往他被窝里一塞,一人两猫就呼呼睡了过去。
易迟迟和闻母说悄悄话说到睡了过去,睡醒闻母和秦久不见了,大橘子它们也跑了个无影无踪。
她掀开被子坐起身,第一件事是拿了杯子吨吨喝水。
在炕上睡一晚,喉咙火烧火燎的干。
晚间火炕烧得太旺了,今晚得叮嘱闻母火烧小点。
穿好衣服出去,一股诱人的香味传来。
她吸了吸鼻子,颠儿颠儿跑到厨房,“妈你做的什么呀,这么香?”
“猪油渣面,吃不吃?”
“吃!”
“去洗漱。”
“好嘞!”
五分钟后,打理好个人卫生的易迟迟出现在
了餐桌上,闻母和秦久已经吃上了。
“要不要辣子?”
点了点旁边的小陶罐,闻母伸出了手。
“妈你吃着,我自己来。”
易迟迟开了陶罐,麻利挖了两勺油泼辣子到面子,接着拿了筷子搅拌好,随后夹了一筷子塞嘴里。
刚准备嚼,柳兰来了。
“迟迟,我来找你开工了。”
话音未落,她就看见一家三口在吃早饭,笑道,“吃着呢。”
“嗯。”
易迟迟嗯了声,咽下嘴里鲜香味足还带着微微辣的面条,问她吃了没,要不来点。
柳兰的回答是她吃过了。
“今天开不了工,我九点要去队医室和药子叔汇合去公社。”
柳兰,“……那我下午来?”
“犯不着。”
她喝了口面汤,慢悠悠道,“你等我吃完给你拿钱,明天再来。”
今天可放过她吧,去公社一趟,回来人不冻成冰棍都是幸运。
开工是不可能开工的,她需要的是休息。
柳兰忙不迭解释,“我来不是为钱,是单纯来找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