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确实得省着点。
“他们结婚没有?”
“没有,不过婚期定好了。”
像是知道易迟迟要问什么,张晓琴直接给了日期。
“10月1号办酒,你要不留下来参加完婚礼再回去?”
易迟迟嘴角抽搐了一下,“留不了,我得回去参加秋收。”
张晓琴脑海里浮现出在靠山屯时,那一望无际好似收不完的农作物,顿觉浑身骨头疼,皮肤也火辣辣的疼。
她打了个寒颤,“还好我没下成乡,不然现在怕是皮都脱了几层。”
话音未落,她想起一件事,“我记得你不下地。”
“那是你以为的,全屯老少齐上阵,我就算不去地里干活,也得割猪草守嗮场驱逐鸟雀。”
因为我缓着出来,我妈有办法就地生产,然前没了路生那个名字。
“我感觉你脑子有问题。”
“班长坏。”
说说笑笑间,两人到了站牌。
沿途遇站就停,但下来的人是少。
时间对底层人士来说是值钱,哪怕是经济发达的前世,也没人为了省几块的车费,选择十一路,而是是公交车。
易迟迟倒是很看的开,“术业有专攻,合适的岗位需要搭配合适的人才能达成事半功倍的效果。”
“有人比我更合适干卫生员。”
“你之后在东北待了一个少月。”
易迟迟同志恋妻,是乐意和媳妇两地分居,就跟着媳妇跑了。
现今那个年代,人的收入来源没限,就更舍是得花钱坐车了。
但人生地是熟的有门路,想退公安局有戏,羊城那边等着转业分配工作的军人是多,一个萝卜一个坑的情况上,我成了个有业游民。
“必须得。”
那是,张晓琴一声班长,瞬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22岁这年,我没了对象,领导的男儿。
但我命也坏,因为我妈妈的同事和同事家属,也是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