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出现,让易迟迟和闻时夫妻俩的这趟轮渡之行不在寂寞。
同为男子汉,于叮叮小朋友和闻时有着聊不完的话题。
于叮叮的母亲有个很有特色的姓氏和名字,姓南名橘红,是土生土长的羊城人士,和易迟迟也聊了起来。
通过闲聊,易迟迟知道了于家的大概情况,以及于家母子的具体情况。
她们俩认真算起来是半个同行,之所以是半个,是因为南橘红现在跑制衣厂做机绣师傅去了。
得知这一情况,易迟迟问道,“你以后都不绣粤绣了?”
南橘红摇头,“绣不了一点,我手艺不行,进不了友谊商店,手工刺绣现今除了友谊商店允许别的地方也不允许,在家倒是可以绣了补贴点家用,但价格太低养不活自己。正巧机绣开始大行其道,制衣厂出面来请我去搞机绣,我就去了。”
她笑了笑,一副万分庆幸的样子道,“还好我去了,不然我现在还是粤绣小徒弟,也不可能在制衣厂拿大师傅的工资带16个徒弟。”
比她干粤绣赚得多多了。
关键是稳定,不用提心吊胆。
易迟迟表示理解,“那确实挺好。”
“你呢,也是回羊城工作吗?”
“不,我回东北老家。”
南橘红诧异看向她,“你没随军啊?”
“你不也没随么。”
“我有工作呀。”
她家在羊城,去海岛不算远,随不随军其实无所谓。
易迟迟就笑,“我也有工作,这次过来是探亲的。”
“那你下次什么时候来?”
“目前不清楚。”
易迟迟没给她准话,而是敷衍道,“等假请好了再来吧,毕竟工作挺忙的。”
得赶在交货前把双面绣搞完,确实挺忙的。
还得陪婆婆,看看老爷子他们,检查监督小九的功课,真的好忙啊。
等下船和于家母子告别分道扬镳后,易迟迟跟闻时如此感慨,他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