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的是女款不是宽口,而是做了扣带一样的褡裢。
易迟迟拿了一双试穿在地面走动,贴脚,舒服,脚感简直一级棒,不愧是手工千层底。
现在鞋底还有些硬,等穿软了会更舒服。
她弯腰脱了鞋将鞋放好,等开春了再穿,大冬天的可扛不住穿这个,脚都得冻烂,闻时的倒是可以给他寄过去。
鞋刚放好,王楠回神了。
她说,“迟迟,你觉得老白这个人适合过日子不?”
她看向易迟迟,神情认真中透着几分茫然。
易迟迟默了默,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感情的事作为外人其实不适合掺和,特别是这种关乎一辈子幸福的更不适合掺和。
过得好,自然万事大吉。
过得不好,讲道理的就算心里不舒服,也不会说出来,还会努力自我消化负面情绪,继续维持和朋友之间的友情。
不讲道理的,会把自己婚姻中的不如意怪在朋友头上,口头禅可能会变成当初若不是你怎么样怎么样,我也不会过得这么差(惨)之类的……
总之,这事甭管好与坏,为了不出现吃力不讨好的情况,易迟迟都不可能给出明确的建议和意见。
所以,略作思忖的她直言不讳道,“你别问我,你得问你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王楠拧起眉头,“我觉得他人不差,但这是以同知青的身份来看,做对象和丈夫我也说不好。”
“那你就好好地认真想想。”
易迟迟平静道,“想清楚了再回答老白,也不用着急,毕竟是一辈子的事。”
“是该好好考虑一下。”
她呢喃着起身,“那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来找你玩。”
“好。”
易迟迟起身将她送走,等人消失在风雪中才回屋,就在这时,厨房传来闻母的声音,“迟迟,你来一下。”
“来了。”
她颠儿颠儿跑到厨房,一股肉香味扑鼻而来,她小狗似的耸了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