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迟迟,“然而她没听进去。”
晚饭的时候就说过财不外露这件事,结果她还是拿了一堆的票出来。
葛素娟叹了口气,“不长记性,只能在她回城之前多盯着点。”
好歹也是知青院里的知青,真出什么事了,影响到的会是所有知青。
易迟迟觉得可行,毕竟她们天天待在一起,不过,“关键时刻提点一下就行。”
不能管的太多,关明月那性子太容易起逆反心理。
是个任性的小姑娘。
“我有分寸。”
说着,她准备告辞,却被易迟迟拉住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寄钱?”
“后天。”
柳兰婚礼结束了赶紧寄出去,希望下次收到的来信是父亲的关系断绝书。
“帮我带封信寄出去。”
顺手的事,葛素娟爽快应了下来。
“后天早上给我就行。”
“好。”
送走葛素娟后,易迟迟拿了纸笔出来准备给闻时写信。
结果要下笔了,才发现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从哪里写起。
友情以上,恋人未满之间的相处模式是怎么搞的来着?
她绞尽脑汁想啊想,实在想不出来,也没地儿借鉴,遂决定破罐子破摔按照自己的节奏来。
沙沙的声响中,一个个簪花小楷从笔尖跃在信纸上,五分钟后,信写完。
她看了一遍,感觉写的挺好,遂满意将信纸折好塞进信封,拿了浆糊将封口糊上,随后夹在教员语录里洗手熄灯睡觉。
一夜好眠,翌日起来巫永飞没做早饭。
易迟迟看向他,“几个意思?这是准备生扛一天?”
“送礼吃席。”
他美滋滋。
白琛他们一脸无奈,“都说了不管早饭。”
又不是好富裕人家,真富裕现今这个大环境也不敢大摆筵席啊。
能管宾客一顿饭已经很大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