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郁母终于知道易迟迟为什么敢开三百的高价了。
这手艺确实值。
三人围着刺绣讨论了半天,还拉上易迟迟问她怎么绣的。
然而技术性的问题,她说了三人也没听懂。
不过有一点她们听明白了,那就是刺绣不容易。
至少她说的那些针法听都没听说过。
因为对衣服满意,款项郁母给的很大方。
马婶子看着易迟迟手里的大团结,感慨道,“以后谁娶到迟丫头有福了。”
郁母颔首,这个确实。
就凭她这手做衣服的手艺,哪怕不上刺绣去制衣厂绣花厂这些地方做师傅拿工资,也不可能低到哪里去。
手艺太好了。
针脚细密,做工扎实版型也不会出格,还尽显美感。
想到厂里新来的大师傅,郁母动了心思,“易同志啊,你有想过找什么样的对象吗?”
“没有,我还小。”
万金油托词再次出场,反正短时间内她没准备找对象。
要找也等改革开放后再说。
郁母哦了声,试探道,“我这边有个好小伙,你要不和他见见?”
估摸着是没想到老娘会起做媒的心思,易迟迟还没来得及回话,郁如棠眼睛骤然瞪大道,“妈咋还抢媒婆的活,小心曹婶子知道了和你干架。”
何况做媒也没那么好做,做的好是人不一定感激,做的不好能怨恨一辈子。
她不觉得易迟迟会同意见面。
人是临市那边过来的知青,又不是小地方的乡下姑娘。
见过世面的,说不定下乡也是走个过程,过不了多久就想办法回城了。
所以,何苦惹人嫌呢。
“我是看小何优秀,易同志也优秀才想着试试。”
马婶子来了兴趣,“那个小何同志有多优秀?”
“从京城借调过来的师傅,年轻有为英俊潇洒,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士,能成的话易同志可以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