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会说看在我们曾经并肩作战的份上。”
贺云松心里的大石哐当一声落了地,答应就好,这事可算是找到人托付。
他们可以安稳去新单位报道了。
易迟迟翻了个白眼,“可别给我戴高帽子,我那次就是瞎猫撞到了死耗子,运气来了。”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
闻时真心实意,随后话锋一转,“你那个催眠我们能学不?”
这是个好问题。
易迟迟四处看看,没找到合适的物品做实验品,顺手扯了根枯黄的茅草,“你们看它像什么。”
“草呀,还能像什么。”
两人看傻子似的看着她,一脸你怎么能问出这么愚蠢问题的样子。
易迟迟,很好,这是俩直男思维,笔直笔直的那种。
在他们眼里,丁是丁,卯是卯。
不存在第二种可能。
“我要告诉你们,它是催眠的工具你们怎么看?”
“!!!”
两人眼睛瞪大,看看她手里的茅草,又看看她,眉头拧了起来。
“不是很懂!”
她说的话每个字都听得懂,也知道什么意思,但组合在一起后他们发现自己变成了蠢货。
没办法理解。
“简单点来说,我不需要利用任何工具只凭声音按照特有的频率就能把人催眠,但大部分学催眠的,有工具也不一定能成功。”
将茅草递了过去,她笑眯眯道,“要不要试试?”
“在这里?”
易迟迟摇头,“你们俩想学的话,得找个安静的空间才行。”
她不受环境的限制,只要她愿意随时随地可以对人下暗示。
闻时他们不行。
初学者对环境的要求挺高。
“那你跟我们走?”
“走!”
热闹什么时候都可以看,闻时他们初五就要去新单位报道。
国防之路还有很长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