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下摆一紧,转头,好家伙,没脸没皮的某人拽着她的棉袄下摆跟着在挪动。
易迟迟皮笑肉不笑,“撒手。”
“撒手老闻会打死我。”
这是不撒手的意思。
易迟迟手腕一番,一根寒光闪烁的银针出现在她指尖,“我数一二”
三还没说出口,贺云松兔子似的窜走。
“我走,你别扎我脑袋。”
看见易迟迟手里的针,贺云松和闻时同时想到了她扎进章引头顶的那根针。
这姑娘是个狠人,真惹毛了就她会扎针会催眠还会制药的手段还不知道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惹不起惹不起。
易迟迟看向闻时,那双看狗都深情的眸子正一错不错地盯着她手里的银针。
“你不去追?”
她将针收起来,微微偏头点了点不远处做贼似的往这边看的贺云松,用眼神示意他快去揍人。
眼里流露出来的戏谑意味极为的明显。
闻时额头挂满天下,和老贺性子有点相似,对唯恐天下不乱挺热衷。
“晚点揍。”
说着,他转身跳进沟里去搬车架子。
贺云松见此颠儿颠儿跑来帮忙,易迟迟则来到了被柳兰她们围着的闻母跟前,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发现气色好了不少。
就连精气神也焕然一新。
这一看就是手术很成功,且闻时他们把她照顾的很好,吃的也不差。
不然养不到这个程度。
“小易,谢谢你!”
闻母朝她招招手,在易迟迟来到跟前后抓了她的手温声感谢。
她就笑,“不用谢我,得谢给您动手术的医生。”
她没出什么力,不过是暂缓了一下症状,再给了个建议。
倘若闻家母子不采纳,也不会有现在的好状态。
“医生要谢,你也要谢!”
闻母感谢人的方式朴实又大方,一斤大白兔和一罐麦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