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的枭卫撤回来后,下面的人短短半个月就抓住了四、五十个朝外送信的人,除了朝中变故之外,就连太子夜里宠幸谁都叫人探了个一清二楚。”
自家底裤都被人扒了,太子那蠢货却连半点都没察觉,光顾着偷偷摸摸挖他的墙角。
棠宁对于太子品性也是忍不住摇头:“那些东西都是送去哪里的?”
“有给各地藩王,也有送去南地的,还有几封是送往奉城。”
“奉城?”
棠宁皱眉,龙庭卫还在京中,尚钦又已死,镇安军那边总不会偷偷摸摸打听京里的消息,他们从未拦着狄涛传信给狄双成告知京中情形,却依旧还有消息暗中送去奉城……
“这消息怕不是送去奉城,是送去北陵的。”
萧厌“嗯”了声:“我也是这么想的,看来不只是我们想着从内瓦解北陵,送人去乱他们朝堂,北陵的探子在京中也埋得够深,缙云他们才刚截住那信,那送信的人就已经死了,连源头都断的一干二净。”
这般本事,可不是寻常人。
棠宁脸上露出担心:“这信既是送去奉城,是不是意味着,奉城也有北陵奸细?”
萧厌说道:“我已经让人传信给狄双成,让他清查镇安军和奉城内外,等过些时日龙庭卫回去,杭厉他们会跟着一起走,荼白、张滨他们也在北陵潜伏,有他们配合着,总能将人揪出来。”
他顿了顿:
“对了,宋瑾修已经进北陵了,他被夏侯令收作随从带进了国师府,而且荼白还在北陵皇城见到了一个人。”
“谁?”
“陆执年。”
宋棠宁猛地抬头,脸上露出惊愕。
陆执年?
他怎么会去了北陵?
萧厌也同样有些惊异:“当初他冒犯你之后突然失踪,黑甲卫翻遍京城都没寻到他踪迹,我还当他被陆家暗中处置了,可没想到荼白传回的信说,他在北陵皇城见到了一个人很像陆执年。”
“那人是北陵初云公主的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