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派人当街追杀。”
“刘童恩说赵夫人与祥宁郡主那日入宫圣前是勾连作假,意外提及他派人去了赵夫人娘家那边,不日就能知道真假。”
萧厌眸色顿冷,而屏风后的棠宁也忍不住捏紧了自己指尖。
那日事出突然,赵家突然发难,陆崇远虎视眈眈,要解那日之围只能兵行险招,可也难免留下破绽。
赵家入罪之后,赵夫人因“中毒”损了根基,安帝允许她跟赵元朗义绝带着嫁妆回归娘家,可没想到刘童恩居然派人去查赵夫人。
赵夫人中毒本就是假的,虽然离开前答应会伪装体弱,可假的就是假的。
以刘童恩多疑,赵夫人未必能防备得住,万一查出赵夫人身子不如太医所言根基受损,有碍寿数,那当日圣前那一出戏恐怕就会彻底暴露。
萧厌对刘童恩起了杀心:“此事,陛下如何说的?”
冯来淡然:“未曾明示,但也未曾拦着刘统领去查赵夫人。”
萧厌心里一沉,这个安帝,表面是信了他了,由着他折腾,可内里却是反复莫测。
冯来抬眼看着萧厌说道:“不过刘统领到底是在萧督主这里受了委屈,离开圣前时记恨杂家今早多嘴,对杂家不假辞色,杂家与他致歉未曾理会,还当着众人面甩脸离开。”
“他是禁军统领,杂家吃罪不起,心中惶惶之下,央求陛下让杂家去跟刘统领赔个罪。”
“谁想陛下仁慈,惦记奴才多年尽心伺候之情,免了此事不说,还体贴刘统领有伤在身,恐有行事不便之处,便让杂家走一趟积云巷,让萧督主帮刘统领查探平山王虚实,尽快擒拿陆九安归案。”
棠宁坐在屏风后面,听着冯来的话神色变了变。
萧厌对上冯来那张和气谦逊的脸,也是眸色变深。
冯来是什么人,安帝近随,内宫总管,他伺候安帝多年,无论内里有多谦卑,在外时代表的就是安帝的颜面。
他的身份注定他与其他宫内官宦不同,安帝可以随时打骂训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