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洪冼象消失在山林中。
山林中再次只剩下了陈川和徐脂虎。
茅草屋早就毁了。
陈川伤及根本,只剩半条命。
徐脂虎经历了宿慧觉醒,现在仍然脑中一片混沌。
所幸二人都还活着。
“川……”
徐脂虎扶着头痛欲裂的脑袋。紧紧抓着陈川的手。
“没事了,没事了。”
陈川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
陈川现在浑身是伤,动弹不得。
徐脂虎从满山碎木中搬了几根,抱了些茅草,搭了个棚子。
学着之前陈川那样。
用残破的瓦罐熬了些草药,一勺一勺地喂给躺在地上的陈川。
陈川太重了,她搬不到草垫上。
夜晚。
徐脂虎笨手笨脚的烤着一只山鸡。
手脚上还有抓山鸡时被树枝划伤地小血痕。
现在的徐脂虎哪还有北凉大郡主的样子。
被烟熏得黑乎乎的脸,挖土坑弄得脏兮兮的手。破破烂烂的衣服。
此时正毫无仪态地坐在一节树墩上。
叉着腰,敞着腿,用脏兮兮的手烤着一只小小的山鸡。
“川,你看你多有福气,这还是我第一次给别人做饭呢。”
徐脂虎嘻嘻哈哈说道。
躺在一旁的陈川眼珠转了转。艰难开口。
“第一次啊,那估计要很难吃,我不想吃,你吃吧。”
“哈?!”
徐脂虎白了陈川一眼。
“你还不乐意了,我怎么没发现川你以前这么能贫呢。”
“嘿嘿。”陈川乐的直笑。
篝火一点点舔着金黄的烤鸡。
木炭在干燥的空气中发出噼啪的燃烧爆鸣声。
寂静的夜色。
二人都没有更多的话。
“陈川。”徐脂虎忽然开口。
“嗯?”
“这次过后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