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林菀瑜,尤其是林菀瑜,她分明是个雏,爹爹偏心把她给了你,你竟然不知珍惜?那还不如给我呢!”
陆琅辰越说越委屈,就差哭鼻子了。
“你放屁!你脑子呢?长到狗肚子里去了?”陆明聿恨不得再给他脑子开个洞,看看里面是不是空的!
“继续说!”
陆琅辰却摆了摆血手:“我伤口疼,头也晕,你先让大夫帮我止血好不好?”
可大夫只有一位,里面白露还需要呢,陆明聿便掏出一瓶金疮药扔过去:“自己抹,没死就继续交代,不然我捅死你!”
说着还动了动长枪示威,让一脸嫌弃金疮药的陆琅辰立马麻溜地捡起来,让林锦兰帮着上药。
陆明聿的药是极好的,只一刻钟,血就止住了。
于是陆琅辰才继续:“扣下白露就是为了让你拿林菀瑜来换,昨晚她跑了我就只剩下白露了,这不,拿她试试看么。”
试什么?当然是那方面的能力。
很明显,在白露身上,陆琅辰一切正常。
可这样的话,被他这样轻松地说出来,蔺菀瑜只觉得是剜心的痛!
“所以你自始至终都认为自己没错,对吗?”蔺菀瑜沙哑着嗓子问道,她想知道一个人的劣根性究竟会让他坏成什么样。
陆琅辰很想直接说“就是如此”,但陆明聿的眼神太有杀气,他缩了缩头,不敢说。
但沉默有时候就是答案。
蔺菀瑜感觉自己的喉咙被石头堵住了,连心都被堵住了,一时间须得大口呼吸才能喘气,身子摇摇欲坠,眼见着就要朝后栽去,陆明聿眼疾手快将她拉住,抱在怀里。
他一手持枪,一手抱她,冷冷地对陆璋说道:“你还觉得今日是我的错吗?”
这……
实际上,林锦兰那番话漏洞百出,陆璋习惯了和稀泥,便想当然顺着处理。
可今日被陆明聿这样恐吓着掏出真相,他倒是不知该如何处置了。憋了半天,才幽幽开口:“这小七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