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纨绔子,当然我爱玩,但我也做事。”
蔺菀瑜震惊非常,她没想到陆明聿会直接打明牌。
不过也对,她都说了自己是他的人。
只是,蔺菀瑜想问:“我只有一个问题。”
“你说。”
“你相信我吗?”
陆明聿偏头,这次轮到他满脸疑惑了。
“你这话说的,我不信你,为何要和你合作?”
“可是我不知道我有什么资本能与少爷合作,少爷要找合作的搭档,至少手里得有值得合作的东西吧?我什么都没有。”
若是以前,蔺菀瑜是高高在上的丞相之女,便只是动动手指头,也有无数的资本可供她驱使,而如今,她只是一个商贾家的妾室,是连宴席上正桌都上不去的底层女子。
“莫不是少爷查到我的……”蔺菀瑜刚说出口便后悔了,她不该沉不住气。
只是这生生打断的话,引得陆明聿嗤笑几声。
“我查到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你自己心里,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说的一无是处。”
“回去好好想想,我不逼你,若你想离开陆府,糟老头子那里,我帮你摆平。”
陆明聿不着急让蔺菀瑜现在就给出答案,吩咐石头护送,看着蔺菀瑜离开,又招来石山询问今日蔺菀瑜和白露的行迹。
没有听出不妥后,便吩咐下去继续加强明日苑的防备。
“一个文弱书生都能在你们眼皮里底下溜进来,都别混了!”
陆明聿过往并没有对西院多上心,认为都是姑娘家的,平日里已经谨小慎微,他倒也不必对她们太过严苛。
故而重要的防备和暗卫都集中在他的东院,此次白露的事情敲响了他的警钟,那些个宵小不敢对他如何,并不代表不会对那些女子如何。
就像陆琅辰对白露做下的事情,即使他陆明聿并不在意,但那永不可逆,永远都会成为白露心头上无法愈合的伤痕。
若他陆明聿连她们都护不住,何谈做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