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为她寻了极好的及笄礼,是这世上举世无双的宝贝,只等在及笄宴上亲手赠予她。
可如今,这寻宝之人已然不在,这宝贝便是她情感的全部寄托。
蔺家被抄的连个芝麻都不剩了,她不知道这镯子是如何在玉燕那里的,但说是兄长为她而寻,她只想选择去相信。
毕竟这可能是唯一一个与亲人有关系的物件。
蔺菀瑜将镯子紧紧抱在胸口,悲恸之情又上心头,但她不敢哭出声,只低着头,将自己缩成一团,像一只给自己舔舐伤口的小猫。
在一旁目睹全过程的白露也受到感染红了眼眶,心里对蔺菀瑜的遭遇猜了个大概,不禁感慨其命途多舛。
陆明聿来得快,走的也快,给足了蔺菀瑜空间。
这道伤,够深,要治愈也只能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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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后,天气就冷的很快了,只几天的功夫,白露就开始给蔺菀瑜暖了汤婆子塞进被褥里。
“姑娘这几日气色好了很多,要不去太阳底下走一走?”这几日相处下来,白露深深觉得蔺菀瑜就是天上的仙女,容貌美而不艳不说,脾气也是温婉的很。
蔺菀瑜点点头,便在白露的搀扶下,第一次走出这间屋子。
外头阳光正好,比手里的汤婆子还要暖上几分,晒在身上很舒服,只是长久没见阳光,一下子让她有些睁不开眼睛,只好抬手挡着。
右手手腕上的伤口还没长好,不好用力,蔺菀瑜只好用左手抱着汤婆子,右手抬起来挡阳光。
等适应了阳光的刺眼,蔺菀瑜便看到了白纱裹着的手腕。
察觉到蔺菀瑜看的出神,白露只以为是她害怕留疤,赶忙宽慰道:“姑娘莫怕,少爷送了好些上等玉肌膏来,等伤口长好了我就给姑娘涂上,定是半分伤疤都留不下来!”
“嗯。”蔺菀瑜虽不是这个意思,但白露说的话,她习惯性地点头,平淡地接受现有的一切。
因白露本身也是明日苑的小妾,平日里没什么要紧事是不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