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同外祖父说,等外祖父好起来,帮你训他。” 姜雪闻言笑得眼眉弯弯,道:“那外祖父可不许食言。他眼下是您的学生,到时候可别心疼了不舍得下手。” 卢相伸出老迈干枯的手,摸了摸她的头,道:“什么学生,都没有我家雪儿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