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吗?需要我们怎么做?”顾明琛问。
穆思文说:“儿童缺乏安全感当然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对他未来的成长、人格塑造都会有一定影响。至于怎么做,当然是及时给予关爱。过去的无法挽回,未来好好爱他,他年纪还小,一切都还来得及。”
“我会提醒我姐,改变对他的教育方式。不过至于父爱……继父行不行?亲爹实在指望不上。”顾明琛沉着脸说。
穆思文笑道:“对于小孩子来说,是不是亲生的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更爱他。就像小孩小时候,总希望父母什么都不要做,可以陪伴在自己身边,穷一点也没关系。只有长大了才会在意,父母是不是有钱,是不是有能力可以帮助自己。所以血缘关系是他长大后才会考虑的事,而现在的成长,决定他长大后的三观。”
“我会提醒谭远程,让他努力。”顾明琛说。
穆思文欲言又止。
顾明琛说:“有什么要说的就说吧,跟我不必客气。”
“你不问问她的情况吗?”穆思文问。
顾明琛皱眉。
他当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沉浸片刻,低沉着声音说:“不需要,她应该活得很好,狠心的人都会活得很好。”
“看来,你心里还在怪她。站在你的角度可以理解,在这个世上本来就没有感同身受,吃过的苦,受过的伤,都是自己的痕迹,谁都没有权利说过去了,该放下。”
“你到底想说什么?”顾明琛皱眉问。
他不是话多的人,说了这么多一定有原因,肯定不是闲聊这么简单。
“你还记得贝贝吗?”穆思文问。
“当然记得,”顾明琛说。
那个女孩……他又怎么可能忘记?
“贝贝到了国外并不适应国外的生活,她想回来,不过阿姨不允许。贝贝现在是青春期,这段时间两人频繁吵架。贝贝给我打了很多电话,希望我能接她回来。但阿姨才是她的监护人,这件事大伯二伯也亲自跟阿姨交涉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