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李赫,别以为本郡王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你可想好了,你父亲不止你一个儿子,但本郡王是齐王府唯一继承人。”
“父王他……人还在不在,将来走到哪一步,你猜猜看,本郡王会如何?”
想起偷听父兄说的关于齐王的事,李赫面色几变 。
最后咬牙道:“我只能偷拿一支火枪,之后还请郡王照拂,李赫愿为郡王肝脑涂地。”
燕今眼底闪过暗色,立刻笑嘻嘻道:“这才对 ,人吗,总要为自己未来拼一把。”
“放心就是,火枪这东西明面上是兵部才有,查不到我们身上。”
李赫也松口气,确实,只要操作得当,完全可以栽赃给兵部,算薛必那小子倒霉。
齐王没死的话,凭借过往在朝廷的根基,将来没准真能成功。
到时候身为唯一嫡子的燕今也会青云直上,是时候拼一把,否则事事被兄长压一头,何时有出路?
定远将军府。
天刚蒙蒙亮,花草叶片上还带着晨起的雾气,身躯紧实高大的身影,已在沙袋面前练拳。
“砰,砰砰”汗液顺着古铜色的皮肤滴落。
虽尚未及冠,但薛必对习武这件事从未有丝毫懈怠。
只有上过战场,方能明白身躯强壮代表着存活几率变大。
“咻”利箭射来,薛必敏捷躲开。
看向插在梁柱上携带纸条的箭蹙眉,莫不又是那狗皮膏药燕今?
他就不懂了,不过是在街上对了一眼,怎么就被缠上了?
这人脑子里是狗屎吗?
不在意的拔出箭,看着纸条上面短短一句话,薛必脸色大变,立刻去敲响父亲的房门。
“嘭!”
火枪一响,整个京城都被轰了起来。
接到消息的兵部尚书,抓起官服就往外跑,中途还摔了一跤都顾不上。
天杀的,要命了啊,他是走了哪门子背运啊,这可是要全家掉脑袋的大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