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苏秋笙那里瞟。
崔嬷嬷果真是年龄大了些，为人又有些古板，训话的时间也自然长了些。
苏秋笙站在队伍里昏昏欲睡，可又不能闭上眼睛，真是痛苦至极。
终于她听到：“诸位姑娘们就排着队，一个一个地进去吧！”
这才清醒了些。
“谁第一个啊？”崔嬷嬷看着一群世家贵女推三阻四，明面上是谦让，实际上都不愿当那第一个进去的。
因此没人回答。
苏秋笙暗自观察着，轻轻靠近旁边的人，悄声问道：“进去是做什么呀？”
旁边的人看了她一眼，忽然大声说道：“崔嬷嬷，她愿意第一个进去。”然后左手在她后背上用力推了一下。
丰腴女子看到苏秋笙被推了出去，转头对那人瞪着眼睛。
那人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苏秋笙没想到自己就这样成为了第一个人，所有人都低着头，一点一点地往后挪着。
崔嬷嬷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说道：“请吧姑娘！”
苏秋笙缓慢地行了个礼，回头看了一眼刚把她推出来的女子。
心里道：记住你了！
屋子里面用遮光的布料将透光的地方挡得严严实实，只在一处点燃了蜡烛，如同黑夜一般。
苏秋笙四处打量着，忽然一个年轻的声音传来。
“姑娘这边请。”
苏秋笙看着那个小姑娘，约莫十岁刚出头，怯生生的，说话也带着些颤抖。
她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等待她的事情定是不太好的。
苏秋笙回头一看，门不知何时已经关住。
“姑娘，里面是做什么？”她停下来，站在那个小姑娘身边，尽可能声音温和地问道。
谁知那小姑娘忽然跪了下来，眼中含泪说道：“奴婢不知，姑娘莫要问。”
苏秋笙被她这一举动吓到，双手扶着她的胳膊，把她往起拉：“小姑娘，你快起来。不至于，不至于。我不问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