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两口子吗?”
听完解释,汪文羽翻旧账的心情完全释怀,倒在他怀里,轻轻搂住他的腰道:“坏男人,我们一起努力。”
“不努力行吗?开除的通知,现在可能早已寄到我们村上了,真不敢相像我妈、我姐、我妹,她们看到通知书,会有多难过。
还有老头,那么大年龄,每天走街串巷送煤球,还喜欢喝酒,身体有个生疮害病,身边也没有人照顾。”
说到这里,蒋凡含在眼眶里的热泪,不经意间滑过脸庞,跌落在地上。
汪文羽看到他又沉醉在感伤里,宠溺地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不算丰腴、但大小适中的酥软上,道:“别想太多,玩会你的玩具,心情就好了。”
蒋凡捏了一抓,自我开解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开除换了个哈婆娘,也算值得。”
汪文羽的骄纵,让蒋凡在荷尔蒙地飙升中遗忘了苦恼,他单手紧紧搂住汪文羽,口干舌燥,身体也有了明显变化。
对于男欢女爱的事情,初次恋爱的汪文羽肯定无法与郝梦的经验比较。
看到蒋凡紧贴着自己,汪文羽感觉到小腹有东西咯着,天真的以为是蒋凡的腰带扣,伸手想去移开,结果才知道是蒋凡的小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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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把手移开,拍打了一下蒋凡的胸部,怪罪道:“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
看到汪文羽面若桃花的脸色,蒋凡恬不知耻地坏笑道:“为了你的终生‘性福’,让你提前检查一下零件,是对你负责,怎么反倒责怪起我了啊!”
人性与生俱来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心,汪文羽口中埋怨,心里却对刚才咯到小腹上的玩意儿,产生了再次探索的向往。
但是女人的矜持,听到蒋凡带有暗示的暧昧,她带有一丝回应的意味回道:“就你这癞皮狗,我迟到都会被你胡扯八咧的谎言骗了。”
蒋凡从她的话里,感觉到了回应,得寸进尺地拉着她的手,色暧道:“这是人生大事,刚才你都没有好好检查,现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