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这一次，洛赋彻底说不下去了。
三千三百玄武将士，齐齐一怔。
它们低下头去，默默查看着自己的身体。
许久之后，都一言不发。
它们，是依靠轮回神主剑，和苏婉儿神术，才弥留在世的。
当这一切结束时，它们依旧会烟消云散。
玄武将领沉默了一会儿后，忽然抬起头来：“原来如此。”
“吾主，倘若吾族终将消逝，末将仍有一个心结，想问吾主。”
洛赋点头：“你说。”
玄武将领站起身来，摘下头盔，卸下佩剑。
撕开铠甲，将伤疤狰狞的胸膛，展露给了洛赋。
三千三百将士，亦齐齐动手，展露胸膛。
这，是玄武一族，表示效忠的最高礼节。
那玄武将领目光坚定，朗声道：“吾主，吾赤甲玄武一族，勇否！”
洛赋心头微微一颤，沙哑着嗓音：“勇！”
在那封魔城外的石碑上，曾有幼小玄武留下一行小字。
神主，夸赤甲玄武一族，神勇！
这行字，是它们奋勇杀敌的信念，准则！
接着，三千三百将士，齐声高呼：“吾赤甲玄武一族，勇否！”
洛赋深吸一口气，亦朗声喝道：“神勇！”
下一刻，全体赤甲玄武将士，都哭了，用袖子擦着眼泪。
玄武将领用力锤击胸口，含着眼泪，骄傲道：“吾主之认可，乃吾族最高荣耀！”
“这戎马一世，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