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陌打死也不承认。
苏漾问道：“那我能问一问你，我和楚翊到底是怎么认识的？不准装傻，你肯定知道。”
试图装傻，还没有开始就被抓包了，楚陌只好叹气。
“好吧，我都告诉你，这是我告诉你的，你就得多疼我，而不是多喜欢楚翊，他什么都不跟你说，心里憋了不少事情。”
苏漾眼睛一亮：“什么事情，你都跟我说一说。”
楚陌点了点自己的唇瓣，苏漾瞬间意会到了。
一个香甜的吻，换取了楚翊心底的事情，相当的值。
苏漾本身就坐在楚陌的身上，只要对方的反应，但偏要在这个时候知道楚翊瞒了什么事情。
心痒难耐的楚陌，只好将苏漾放到了椅子上，自己在另外一边缓了缓。
“现在可以说了吧？”
“说，都说，他的事我全都跟你说，但你答应我了的。”
苏漾抢答道：“我以后肯定多疼疼你。”
“我以前见过你，但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当初是画了一幅画……”
楚陌从书房拿了一堆资料出来。
他说在精神数据紊乱的时间里，楚翊便一直在画画，画里的人便是苏漾。
各种各样形态都有，嘴里还念叨着苏漾。
“我好像在找你，又好像不是，似乎是在等你，得保护你，只记得这些。”
精神数据混乱的人没有什么意识，做的事情也是潜意识的事情。
所以那些是渊的意识。
果然是被主系统追杀，被打散了数据，飘得满世界都是切片。
“你在笑？为什么要这样笑。”楚陌不解的问道。
笑得甜蜜又好看。
苏漾只是说道：“因为很高兴，谢谢你保护我，楚翊。”
“我不是楚翊，我是……是……”
记忆混乱了，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楚陌最后叹了一口气，“算了，反正也没什么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