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颜面的问题,同时也是关乎太子地位的核心问题,虽然李恪就算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动摇他嫡长子的尊贵身份,但就这么让他继续大出风头,很多人都会开始质疑太子的能力,是否足以胜任储君的角色。
“哼,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李承乾的心里像是做出了某种决定,他打算给李恪制造一些麻烦,以此作为警告。
少顷,有两名太子府的门客走了进来,毕恭毕敬地跪拜在李承乾面前。
“你们两个跟随我多少年了?”
“回陛下,得有五年了。”
李承乾目光闪烁,郑重其事地对他们说:“现在是用到你们的时候,安义坊的悦来客栈是吴王的私产,目前生意非常好,每天都人满为患。”
“你们过去给人家捧个场,照顾照顾吴王的生意,懂了吗?”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顿时明白了太子的用意。
李承乾觉得李恪虽然干了不少事,但最主要的产业是悦来客栈,只要把酒楼的生意给他搅黄了,就足够让李恪焦头烂额的了。
但当他在盘算着如何打压李恪时,后者早已经料到了事态的发展,所以他今夜特意来到了大理寺去见一个人。
“吴王殿下的意思……是让我投靠太子?”
被关押在大理寺牢狱中的田文宾,吃惊地看向李恪。
就在刚才李恪说出了一个助他离开牢狱的办法,那就是积极向太子靠拢,借助太子的力量离开这里。
田文宾有些犹豫,因为他手里有一封证明太子和高句丽私下来往的书信,太子对他应该只有痛恨和杀心而已,又怎么会接纳他加入太子党呢?
李恪解释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你的担心没有眼下的刀落下来快。现在你之所以还没有被害死,是因为太子和魏王双方正在角力,你要想离开大理寺的牢狱也只能趁现在了。”
“魏王处心积虑想要杀你灭口,而太子碍于你手里掌握着有力证据,生怕你死后那封信被你家人曝光出去,于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