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怪不得远宁侯府在这场帝王更替的争夺中毫发无损,他记得元和帝在的时候,远宁侯府跟元和帝之间的关系不一般,有很多事都是跟远宁侯密谋的。
苏挽烟蓦地想起,四年前余南卿与东海硝水一战大败,远宁侯在这其中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
当下,断是已无法考究。
苏挽烟微叹口气,如今苏时檐位列丞相,苏时栩镇守北越,若无意外嘉赏军功是必然的,看来这场帝位更替中,有许多人都抓住了机会,远宁侯府更是不曾放过。
代知宛见苏挽烟沉默,抿唇道:“知道你与远宁侯府关系不好,所以才没有特意去提,远宁侯府如今在京城也是炙手可热,比之以往更上一层。”
苏挽烟知晓,苏时檐也是个会审时度势且有手段的,若无意外,远宁侯府在他手中还会继续发展下去。
想到这里,苏挽烟微愣了一下,说来,远宁侯府其实更适合与昌国公府联姻。
远宁侯府苏时栩手中握了兵权,苏时檐在朝担任丞相,家世在京城中也是数一数二,按昌老国公的想法,远宁侯府的条件完美符合。
而昌国公府在京城根基深厚,在京城事变中迅速站稳脚跟,远宁侯府不可能看不见昌国公府的远见。
然而这两家却没有联姻,昌国公府选择了比远宁侯府稍逊一筹的定安侯府,而且定安侯府继承家业的是嫡长孙,那就代表中间未出能人,家族香火的延续全都压在了孙辈头上。
所以到边关镇守,也要把这位嫡长孙带上。
为的就是拼一把功绩。
苏挽烟突然握了握代知宛的手,她明白,昌老国公不选远宁侯府,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远宁侯府跟恭亲王府不对付。
昌老国公既站在了恭亲王府这一边,就不会去冒这个险。
“挽烟,你怎么了?”代知宛边说着,边将手覆在了苏挽烟的手上。
苏挽烟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感慨,与你们认识的时间不久,却总有诸多不舍,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