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任何差池。”
说完,他端着拂尘揖了一首:“明日一早,奴才会再来请王爷,奴才告退。”
眼见刘公公走远,苏挽烟才道:“这是不给你拒绝的机会啊。”
“他们有备而来,岂容我拒绝?”如今身在猎场,即便他不去,那个人也能直接找到帐篷来。
苏挽烟将余南卿推进帐内,好奇:“游射是什么?”
在他们眼里余南卿的腿脚不好,总不能是骑射吧。
“便是坐在皇辇上狩猎。”
因为是皇辇出行,所以跟出游差不多,皇辇上除了会备有弓箭,吃的用的穿的取暖的一应俱全,跟皇辇出行的还有御林大军。
与其说是狩猎,更像是出游,所以才衍生了游射这个词。
苏挽烟边听着,边把袋子里的药草拿出来,闻言她抬头:“那是不是说他们要动手了呀?”
她好奇:“那我是不是得跟去?”
说完她又好奇:“他们会让我跟着一起去吗?”
余南卿笑了笑:“不必担心,明日便知。”
闻言苏挽烟也不再纠结,似想到什么,忽而笑道:“刚刚你把我的话抢过去,是不是不希望元和帝再针对我啊?”
“咳……”余南卿该怎么说。
每次苏挽烟这么直白的时候,他总觉得她什么都懂。
可是看着她那完全没有杂念的神情,他又觉得是他多想,抿唇:“他不会因为我三言两语改变。”
他只是……
一直记着苏挽烟不喜欢这些。
他会把她不喜欢做的事,慢慢接过来。
“不管怎么说,我挺高兴的。”苏挽烟“嘿嘿”笑了两声:“其实每次跟刘公公讲话我都有压力,我不知道我的话传到元和帝耳里会是什么意思,有没有被曲解,所以每次说的时候都要想一想有没有哪里说错。”
苏挽烟分类着桌上的药草,小手沾了好些泥土也不在意。
余南卿心口微悸:“你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