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痒。”
杨曙深呼吸,想起加藤老师的自律人生:
“棉宝,是你先招惹我的。”
“诶,说什么……!”
顽皮雌小棉受到惩罚,最终倒在杨曙怀里安稳入眠,宁静的睡脸洋溢着满足,浅而长的湿润吐息轻抚后者胸膛。
睡着的棉宝比平时更软,杨曙不自觉搂紧些。
秋末的江城凉爽通透,即便抱着睡一晚也不会觉着胶黏。
……
第二天清晨,白木棉被杨曙叫醒,但某曙本人还在睡。
“烦喔。”
不论选正面或背面,都不如让杨曙背过去,还能玩他的披风挂纽。
唯一不足,就是没法被他抱着。
“起,我要吃早点,”白木棉哼哼两声。
杨曙:“……”
“领导很饿!”
杨曙:“……”
见还没反应,白木棉抿嘴咬牙,掀开被窝骑他肚皮上,捂住口鼻强制唤醒。
“别啊,你也睡个懒觉?”
“哦,我自己啃土豆也能活,不麻烦哥了。”
“……”
杨曙横竖睡不好,有种期末考试即将开始,重点还剩一半没看的紧迫感。
再眯五分钟就领小富婆吃早饭……嗯。
卧室安静如鸡,时间流逝如钟,杨曙猛然惊醒:
“我趣,好像睡过头了!”
不清楚刚才睡多久,总觉得过去好长时间,扭头看向旁边,白木棉的枕头平平整整,吊带睡裙叠放整整齐齐。
伸手一摸很凉,果然走很久了。
“她不能真生啃土豆吧?”
杨曙穿上拖鞋往外走,希望大小姐别吃发芽土豆。
可刚来横厅,就闻到一股淡淡的孜然烧烤香味,循着味儿找去,就见白木棉坐在茶几前,桌上摆满食物。
——呀!土豆、土豆泥、土豆粉、烧烤土豆片。
“这就你说的啃土豆?”杨曙头麻。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