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吃完烤肠,白木棉用塑料袋裹紧木牵,等到地方再丢掉。
“别说奇怪的话……”
“听不懂捏哥。”
嘴巴一闲下来,白木棉就耐不住想搞事的心情,脊背往后一靠,边扭边蹭:
“为什么里脊肉不在鸡身上?”
“因为鸡不是猪。”
“?”
白木棉想好明天早点内容了:
“明天请我吃里脊吧!”
“好……好的。”
大小姐嘴巴馋,必须满足。
白木棉靠着杨曙前胸继续蹭啊蹭:
“哥,我有一点痒。”
“猪才拱墙。”
“谢谢,帮我挠挠。”
“?”
又已读乱回?
杨曙松开电门降速,单手握把,另一只手从她后脖颈伸进领口:
“哪,这儿?”
“再往下一点……再往左,”白木棉闭眼抿嘴,“对,请挠吧。”
杨曙大猪蹄挠两下,迟疑一瞬,又不动声色地抽出手,拧电门提速赶路。
“……”
白木棉绷着脸,夹紧胳膊一声不吭,相较之前安静得很,像萎掉的小花。
“不是故意的,”杨曙道歉。
她蚊子似的“嗯”一声:
“知道,哥没那种技术。”
“还痒痒吗,感觉没挠够,”杨曙厚脸皮且得寸进尺。
“……”
我棉沉默。
“其实,有种整体式的很便捷,没钢圈,穿着舒服不紧绷,像紧身背心一样。”
“给小孩穿的……”
白木棉正打算纠正,忽意识到杨曙内涵自己:
“停一下。”
“什么?”
杨曙靠边停车,白木棉下来一发肘击,而后又淡定上车:
“继续出发。”
为惩罚杨曙,她特意占据一大半座椅,让杨曙后腚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