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很难再进一步了。
黎大雨真的为学生着想,毕竟他们年轻,很多事缺乏社会经验,误判对人生的损失很大。
当然,绝不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经常洗脚。
完完全全的、清清白白的师生情谊。
杨曙颔首理解:
“明白的,现在人压力大,我也不想成为最后一根稻草。”
起诉三人最大的作用,是舆论正热的那几天,用于威慑其他跟风黑,树立祥瑞公正尊法的品牌,标榜身正不怕影斜。
如今热度大降,几乎没人关注起诉案,官号下偶尔有评论询问进度,更多的是‘一人血书,求降低绵了个羊难度’。
打驴的目的,是让它叫出声,给其他驴看不干活的下场。
现在驴叫不出声,也该卸磨了捏。
“行,准备好就去小会议室吧,”黎大雨说。
“OK。”
五分钟后,杨曙与三位被起诉人见面。
满目疲态的中年大叔见进来人,立马强打起精神,率先走上前道歉:
“真对不起啊,是我的错,当时太冲动,拜托拜托手下留情,我还要工作……”
上了这个年纪,肩上有两份责任,上一份下一份,需承担的后果也×,压力真的很大。
杨曙接受道歉:
“我这边可以不追究,但保留追究的权利。”
往后双方相安无事,谁也不打搅谁,但证据一直保留着。
“行行,太感谢了,那天情绪太激动,真对不起啊。”
大叔顿时放松的笑,精神上的疲惫消失大半,心里的石头可算落地了。
从未想过网上骂人会被起诉的他,第一次经历蛮吓人,搞得身心焦躁,根本没情绪工作。
“以后可不敢瞎说话了,”大叔揉揉眼睛。
接着,杨曙看向两位‘留守儿童’,他们由老人领着,没长开的面庞内敛、局促、不自在。
看起来十七八岁,通过真名看破开盒,得知他们在老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