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并给小富婆发射电波。
与此同时,女寝。
白木棉第三个到,班碧凤和闫学琴上午就来了,宿舍卫生也早早解决。
“不喊杨曙来铺床吗?”
“不要,我会弄,而且楼妈不让。”
白木棉蹲下打开行李箱,取出各种用品摆桌上,手脚灵活的挂上花灯,抖一抖床单被罩开始铺床。
小富婆刚忙碌完,还没歇一会,杨曙便发消息让她下楼。
“小棉,一会去吃饭不?”班碧凤问,“顺便去趟超市。”
“不了,杨曙需要我。”
白木棉哒哒哒爬梯下床,背上草莓熊,在腕部涂一点香水,然后轻快地出门。
“都老夫老妻了,还跟热恋期似的,”班碧凤感叹,“新鲜期真长啊。”
“也可能是发酵期。”闫学琴说。
……
寝室楼下,绵羊夫妇会面,手拉手在江大校园溜达。
两人先在操场溜一圈,又去人工湖看鸭子,在长椅小坐一阵又起步闲逛。
人工湖长椅是夜晚才开启的秘境,白天来索然无味。
“杨曙,大二了,”白木棉看着路侧的迎新横幅说。
“是啊,这学期有校园跑任务。”
回想去年报到时,校园内也全是指引横幅,怕新生找不见报名处和宿舍。
“必须在校园里跑?”
“嗯,需要定位打卡。”
跟一群人在操场嗷嗷跑步,白木棉想想就累,到时候把手机给杨曙好了。
如此一想便开心不少,一开心就想吃饭:
“杨曙,你想不想吃不太健康的外卖?”
“饿了?”
“不想消化系统闲着。”
“……”
大小姐的借口理由越来越丰富。
杨曙掏出手机,点一份麻辣香锅,外加开封菜宅急送,等餐过程中朝创业孵化基地走去。
相较于食堂、凉亭等情侣迷失点位,杨曙二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