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好啊,想当年我跟初恋也这样甜。”
“爸你别说了,我妈在后面呢。”
“擦,偶遇曙批被滋,悲!”
…
摸金纸,人挤人,距离近的,自然能听到二人对话,并发表听后感。
结果就是,白木棉社恐精神大爆发,羞得抬不起头,软成一团俯身趴在杨曙脑袋上。
额头抵住杨曙头顶,两手紧紧环抱:
“曙哥,快走,我受不了……”
哎,我的天菩萨勒太紧了。
“OK。”
杨曙能切实感受到大小姐的紧张。
等挤出人群,脱离大众视线,白木棉如蒙大赦:
“杨曙同学,你脑门湿湿的。”
“猜它怎么湿的?”
“你眼泪倒流。”
就不承认自己的手汗是吧?
白木棉转移话题:
“可以放我下来了,没有很重吧?”
“不重,再坐一会也行。”
白木棉仍选择离开载具,随着杨曙下蹲,她双脚一齐沾地。
现在,有两种方式结束骑乘姿势:
第一,径直向前走,跨过杨曙脑袋。
第二,原路返回,将两条腿跨回杨曙背后。
白木棉思索两秒,果断选择后一种。
前者总觉得不太雅观,且影响他长高。
关键是:万一杨曙抬头,自己可能被顶飞……有点怕。
“慢点,别绊倒了。”
杨曙两手后托,以预防意外。
“我知道了。”
白木棉撑肩迈腿,身子下沉,小腚轻点杨曙双掌,而后稳稳站立。
随后,两人与韩时秀汇合,顺着庙会街往回逛,经过某摊位时,竟发现摊主和刘国强一模一样。
“我去,刘国强平行世界的分身?”杨曙皱眉质疑。
“我靠,真鸡掰像啊,莫非是双胞胎?”韩时秀同样震惊。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