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接刘国强名字写了上去，并和保安大叔诚恳道歉：
“对不起，我不该诚实的。”
保安：“……”
这高三娃真有意思。
实际上，杨曙一开始准备签刘国强名字来着，但没想符荔也在，还叫了自己名字。
总不能当着保安面瞎写吧？
杨曙出了保安室，老大叔保安往椅子上一靠，打开收音机满脸享受。
另一个年轻人皱着眉头道：
“不对啊，刚走的才是真杨曙，之前那个是冒用名字，这不得通知他们班主任？”
“拉倒吧，高三娃娃多不容易，把名字都划去算了，”老大叔悠哉游哉道。
……
高三五班。
垃圾桶角落。
白木棉收到张叔的信息，说杨曙刚刚到校，于是赶忙回了一句：
“他手里有带东西吗？”
张叔：“……有背书包。”
白木棉继续打字：“那他身上有味道吗？”
张叔：“有股牙膏味。”
给白家当了三十年专职司机，张叔也算看着白木棉长大，知道她意不在此，便直接挑明问道：
“大小姐想知道什么可以直说，如果不敢开口，我可以进学校代问。”
“不用了，张叔。”
白木棉吓得立马回绝，她不过想知道杨曙是否记得约定，手里有没有串儿。
这种事没法直接问，否则免不了责罚，所以只能问问味道之类……
不过也没关系，他马上就来了。
白木棉收起手机，背部挺得笔直，一双灵眸睁得圆溜溜，期待的盯着门口。
很快，班门被推开。
白木棉激动地欠起屁股，下一瞬又失落地低下头。
“是个女生……”
杨曙脚步很快，符荔前脚刚进来，他后脚便跟上了。
白木棉内心雀跃，本能的吞咽口水，目光跟随杨曙而动，将他上上下下来回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