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王喜不由赶紧差人去请。傅恒脸色阴沉:“老三,你这么情急做什么”“等人死了,或者叫老大得手了再急”傅砚辞六亲不认:“是么”“三殿下!”陈放卿急声:“万事好商量,先别急。”“皇后的船就在一旁,现在睁眼说瞎话,说程京妤色诱,难不成你们的脑子是浆糊,也就当她的是老大除了嫡系出身,有什么值得人往上贴的!”显然是在暴怒边缘,傅砚辞说话丝毫不留情面。他从来没有这么尖锐过,在大靖皇室屈辱长大,又被送去西楚为质两年,都从未在人前情绪失控。今天却站在这,声声讨伐句句嘲讽。任谁都看出来他今日很不一样,像是一只被触碰了逆鳞的雄狮。“你说什么!你居然这么说你皇兄!陛下,老三看来真是跟西楚搅和到一起了,丝毫不将您放在眼里,这样下去还得了,您快治罪于他!”公孙亦臻拍着胸脯,试图将话题绕开,矛头对准傅砚辞。紧接着她又看向赵雨柔:“还有贵妃,你是闻着味来的这么快,还是居心叵测方才本宫见程京妤双颊发红,一副中了药的情态,是不是你!”没办法了,要将自己摘出去,就只能抢先将屎盆子扣在别人的头上。赵雨柔脸色一变:“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与陛下早早离席,这事儿也能怪在我的头上”傅砚辞的目光掠过面前一个比一个会装的女人,方才春华跑去取杯子的时候,他就已经猜测到了什么。程京妤在知道自己不对的情况下,还要上皇后的贼船,说明她觉得事情有蹊跷,以身犯险。这件事无论是跟公孙亦臻还是赵雨柔,都脱不开干系。船已经极快速地滑回了岸边,靠岸后船身摇晃,太医等在岸边。傅砚辞未置一词,将程京妤抱上了岸,露出她一只手腕,示意太医过来看。在场全是主子们,而且脸色都不好看。最不好看的是三殿下,平时半分没有存在感的人,今日却气势逼人,他不敢怠慢,握着程京妤的手探脉。陈放卿第一个问:“如何”“脉搏太快,气血翻涌,是、是动情之态,又不止,还有微末的**药相互冲撞。”催情加**。“姐姐真狠,为了让太子得手,竟然对一个小姑娘下狠手,不惜一切,真是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