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下面的人纷纷站起来喝了。
惯例行酒令一回,毕仲拱手道:“毕某人是河南开封人,中原水患。
最痛心的是我,幸亏有贾兰陵挺身而出。
今次过了上元节,回部院值班。
贾兰陵还得出力才是。”
这是一般诗会,其实诗会只是掩盖的噱头!
进来的人不可能没有向上爬、结交权贵的心思。
只不过点到为止,没那么露骨罢了。
听这个意思。
毕仲是想上奏把贾琮调往河南,且不说这事。
拉拢了此人,九卿会推阁臣,就多了一分把握!
贾琮故作谦虚道:“先生谬赞,当时上书并非晚辈一人。
足见廷臣甚是关注国事民生,若是职责所在。
在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毕仲摸摸胡须,笑了笑。
中原水患他最有发言权,户部国库作为后方调度!
到时候皇帝问起,他有推荐人选的权力。
男人们聊得火热,且说另一边。
邢蚰烟心怀忐忑地进三堂的时候,发现一位妇人是坐了四抬轿子来的。
前呼后拥、绫罗绸缎,这妇人模样美艳!
身段高挑,花容月貌,轿子帷幔便不凡。
她暗暗纳闷,不知是哪个官家的夫人。
才到门口便簇拥谈论。
一品尚书夫人娇杏啧啧称叹:“瞧夫人体态举止,贵相福相。”
邢蚰烟还是第一次在官家夫人之间长袖善舞。
谈论得体而不失大方,她虽是被贾琮临时拉过来顶位的。
但其中蕴含的用意,她很清楚是什么。
既能答应过来,那也就代表默认了某些事。
几女说话间。
香菱早已人手送了一本蝴蝶装的《潇湘妃子的诗集》。
甘萱浏览几页,不禁惊异,美眸瞟过来。
“这本诗集我见过,只是版